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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铿:“这说的什么话,你我同上战场杀敌多次,是交付后背的交情,还能信不过?这三年我给你写信你总是不回,也就差人带了句话给我说‘一切安好,勿念’,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急死啦?!”
言铿的年岁虽能做崔崭的父亲,但为人豪爽粗犷,对待亲近之人毫无国公的架子,在军中时也常常与将士们打成一片,同吃同住。
仿佛回到了还在军中的日子,那时的言铿也会这般说话,对崔崭的关切溢于言表。
崔崭感念道:“令国公焦心,是我的不是,向您赔罪了。”说罢又是深深垂首行礼。
言铿自是摆手又将他臂膀托起,说道:“别客套了,你既已打算重入仕途,对如今朝堂也应重新了解过一番吧?北边一直不太平,我此番回来虽是皇上相召,但也想趁此机会肃清兵部,尤其是军需院的蛀虫。此事已得到皇上认可,但兵部尚书傅堂乃是皇后之父,傅家树大根深,在朝堂内外盘根错节,要想连根拔起并非易事,且皇上对傅家忌惮颇多,这又与太皇太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崔崭:“傅家出了个皇后,心思一直颇为活络,如今怕是见皇上子嗣不丰,担心来日有个万一,太皇太后推举自己的儿子继位,于是两头讨好。”
言铿又是喜又是赞:“看来是我担心太多了,你这三年虽然远避朝堂,但朝中事仍能一眼看穿。以后如何我是疲于多思了,如今就想把耽误军需的蛀虫全都拔除,首当其冲是兵部侍郎的人选。”他期待地看着崔崭,“你知道我属意于你,与皇上也委婉提及,皇上倒是没直接否决,还提起你的腿伤,颇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