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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应了一声，居然还美滋滋的笑，看来是真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重，就那两把刷子，还自我感觉良好。
李永川握住铁铲，手心里的冷汗让铲柄变得滑腻。他小心翼翼地绕过死尸和瘦猴，脚步轻盈得几乎无声。他的心跳在胸腔里急速敲打，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敲响死亡的钟声。
死尸和瘦猴的身体同频前后摇晃，仿佛是被某种不可见的线牵引的木偶。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紧闭，对李永川的靠近没有任何反应。
李永川不敢直接用头灯照到他们的脸上，担心刺眼的光束会将他们从那种诡异的状态中唤醒。他只能依靠微弱的光线，试图观察他们的情况。
地上的纸人已经严重损坏，糊在外面的彩色纸破损不堪，露出里面高粱篾捆扎的骨架。作为老太太最为骄傲的死儿子，现在只剩下了一堆破烂的纸张和暴露的骨架，显得格外凄凉和恐怖。
李永川小心地将头灯光束往上提了提，好看清瘦猴的状态。光线微微晃动，映照出瘦猴那张苍白而僵硬的脸，他的半睁着眼，表情显得有些痴痴呆呆，嘴角微微抖动，仿佛在无声地呢喃着什么。
“瘦猴！”李永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和焦急，他不敢太靠前，只是稍稍弯下身子，凑近一点轻声地喊。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瘦猴，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清醒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