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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鸣无奈,他在路上不断回味着初入山门时,树道人带他御剑飞行的时刻,不由自主的对着路边的枝丫喊了声:“起!”
哈哈哈哈。
“这个蠢货,还真以为是自己能御物啊!”
“一个杂役弟子,还妄想修真得道,你快省省吧。”
应鸣面红耳赤,尴尬地抬不起头来。
眼睛赤红,眼中水雾升腾,委屈的几乎要哭了。
是什么在心中来回滚动?几乎要冲裂胸膛!
他们刺耳的嘲笑,屈辱的感觉,像风浪在心头掀起滔天的恨意!
应鸣咬紧牙,咯咯作响。
头顶盘旋着两把剑,剑上分别站着一个内门弟子。正居高临下耀武扬威的俯视应鸣。
笑得最大声的那个叫古鹏,他脸上坑坑洼洼的像是被虫子咬了,满是洞。所以他恨,恨一切脸面光洁的人。
应鸣清秀的小脸,正是他最恨的那一种。这样的少年最讨女生喜欢,于是他恨上加恨。
“你就是再练一万年,也休想练成这样哈哈哈。”
毫不留情的讥讽,像风刀霜剑一样狠厉,扎向应鸣的心。
应鸣涨红了脸,拳头在袖中紧握到指甲都刺破了大鱼际的皮肤,流出殷红的血!
哈哈哈哈。
他们肆意的嘲笑了一阵,扭头御剑飞走了。
强忍住泪水。
应鸣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