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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皱眉,根本不理会朱厚炜的反问,焦急问道。
虽然朱厚照看上去就是个逆子,但其实他对弘治皇帝的爱戴绝不少,在历朝历代的君王与储君的关系中,他们这对父子之情都是名列前茅的。
平时或许朱厚照会大逆不道,敢悄摸诽谤弘治皇帝,甚至气急了还敢叫自己老爹狗皇帝。
但若真牵扯到弘治皇帝,他比谁都要认真。
孝,从来不是挂嘴上的,那是流淌在骨子里不经意间就能展现出来的品德。
见朱厚照不理会自己的反问,朱厚炜下意识翻了下白眼,但还是知道孰轻孰重,开始跟朱厚照说起了自己刚刚到所见与猜测。
反正朱厚照伪造圣旨到次数多了,跟弘治皇帝生病可能要开席这种大事比起来根本排不上号。
“会不会是你猜错了,父皇不是说他只是偶感风寒嘛?”
朱厚照沉默半晌,纠结说道。
“我也希望只是个风寒而已啊。”
朱厚炜神色黯然。
可他是一个知道既定的历史走向,是个开了挂的挂逼人物啊。
“父皇的身体其实一直挺不好,当初姐落水那次拿下的李广不就是因为以所谓治病、延寿、长生为骗局迷惑了父皇的吗?”
“看父皇那几声忍耐着的轻咳和疲倦、略显苍白的脸色,我不免有些担忧。”
可惜,朱厚炜不可能将自己上帝视角了解历史走向的事情告诉朱厚照,只能找借口糊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