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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不会吧?就这水平怎么打的流氓?难道碰上的都是好流氓?杨文远站起身,啐了一口泥沫子,“你突然速度那么快,我还没吃饭呢,饱汉子不管饿汉子饥。”
村里人听说村长在渡口打人呢,人家好好来投靠咱们,你怎么能打人呢?特别是人家的娘还是个漂亮小寡妇。
渡口的人越围越多,不少人都瞧见杨文远衣衫不整的,额头上有一个血口子,经过刚才的扯拽,还在渍渍冒血。
众人全都转脸看麦高。
艹!天大冤枉,那伤口是流氓不是我打的!麦高跟谁解释去?
杨文远吃过东西,“刺啦”把已经烂成布条的下摆扯下来勒做头箍,侧拧转身子一个倒踢步攻了过来。艹艹艹,说来就来,麦高吃了半嘴土,不及吐,眼前晃动无限多的腿脚,传说中的无影脚吗?麦高上手用急快的频率拍打过去,越拍打越近前,手速跟不上脚速是什么状况?脚怎么能比上手灵活?不科学呀!麦高加“重骨”,加大阻力,总算,还没算,诡异的长拳疾风暴雨式的横扫过来,大开大阖,直取麦高中路。麦高上手拍,拍不到杨文远的拳掌确切位置,毫无规律可循,想退,看看村里的男女老少都紧紧盯着,没好意思,只好上脚,只可惜麦高脚不是杨文远的脚,手笨的跟脚一样,脚笨的跟猪蹄一样。杨文远一手阻拦一手去掐麦高膝盖窝,这要是掐上了,战斗也就结束了。麦高快闪腿,顺势右转,胳膊肘沿圆周切线直捣过去,歪好正好的捣在杨文远额头的伤口。杨文远头上那条破布断了线,鲜红的血汩汩流出。
麦高的脸鲜红鲜红的像一块鲜红的布。村人们全都盯住麦高不知是不是赞叹,瞧咱们的村长还是挺卑鄙的嘛!
艹!天大冤枉,那伤口不是我故意打的!麦高跟谁解释去?
包裹头后,杨文远的头包裹成一个大粽子!非专业的绷带,非专业的人,心灵手巧的小姑娘不好上前的,还是五大三粗壮汉子给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