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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混迹在美容会所里，见过各种各样性格的女人，顾云帆这张嘴可不是盖的，人精一样。
“你俩真是够了。”郗颖真是无语至极。
“所以，你今晚想补习什么？”江燕把手里的垃圾放进一个袋子里，顺便背上自己的包。
“化学吧。”郗颖边回答边翻了个无助的白眼。
“好。”江燕点头表示没问题。
郗颖还记得高一的那个下午。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顾云帆惊讶的瞪大自己的双眼，表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们家燕燕，是全年级总分第一！”郗颖从挤在榜单前的人群里挤出来，后面还跟着护在自己身后的皮浩然。
郗颖那一脸的得意，甚至比自己考试得了第一还得意。
“她？你确定？我不信。”顾云帆还是不能相信。
那个终于被郗颖拖着和她偶尔一起下课找两人说说话，一起来看两人篮球比赛还抱着一本书看个没完，头都不怎么抬，话都没有几句的江燕，竟然在高一的初次模拟考试中，得了年级第一？
顾云帆扒拉开郗颖和护在她身后，防止别人撞到她的皮浩然，不可置信的挤进放榜栏前那群人里。
“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家燕燕每天有多努力的学习，你们都没有看到吗？”郗颖才觉得顾云帆的脑子不可思议，转过身看向皮浩然，“你朋友的脑子是不是不好使？”
“他也是你朋友。”皮浩然反击道。
顾云帆如果知道这两个人这么怼自己，肯定要气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