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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蛇收起被被震麻的手臂，猩红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忌惮。
它双手背后而立，盯着那处四起的烟尘，黑红色的嘴角上扬，冷冷笑着。
“人类，感受到本座的力量了吗？”
可回应它的，只有石块坠落在地面的声音。
“老陆，你怎么样？！”
远处的方岩惊呼一声，见陆凌被埋入废墟，眼底闪过担忧之色，有些焦急。
就在他无法袖手旁观，准备出手时。
“哈哈哈……咳，不愧是妖众序列排名039的大妖，痛快！”
陆凌兴奋不羁的声音从废墟之下传出，伴随着一阵低咳，明显受了伤。
下一刻——
砰！
倒塌的超市之上，一块巨大石板被掀飞出去，一个浑身血迹的黑衣男人缓缓站起。
陆凌满脸血污的面庞上，一双明亮的黑瞳中，显露出出一股无穷战意，看向鸣蛇的目光满是兴奋之色，大声喊道。
“鸣蛇！可敢再来！”
鸣蛇见状，眼底出现一抹不悦与阴厉。
它没想到，眼前这个自称陆凌的人类，硬抗它四阶全力一击后，竟然还能站起来。
而且，似乎还有一战的余力。
鸣蛇冷冷开口。
“人类，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现在还敢站起来逞强，你已经成功让本座愤怒……”
“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