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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冷笑瞬间变成了惊恐。
没再管这两个人，小泉拖了一把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下：“贝姐，你尽管往死里打。只要留一口气，我就保证他死不了。等下要是琴酒也想活动活动筋骨的话，就再给他玩一会儿。”
“呵，你是觉得琴酒这两天的活动量还不够大吗？”
殴打一个完全不会反抗的沙包能有什么意思？贝尔摩德很快就厌烦了。她丢下钢管，走到小泉旁边，看她正在整理实验室里的文件和资料，随口问道：“你收集这些东西干什么？”
小泉随口说道：“这是给某人的礼物。”
贝尔摩德狐疑地皱眉：“礼物？谁？”
“一个对真相特别执着的家伙。”
“波本？”
咦？
出乎小泉意料的，贝尔摩德竟然给了降谷零一个相当高的评价：“他的能力倒是配得上他的执着。这人如果能在组织里多混几年，大概有机会成为受器重的代号成员。不过看眼下这个情况嘛……”
贝尔摩德瞥了一眼还在血泊中不停呻吟蠕动的“沙袋”，嗤笑道：“这里也没什么他发挥的空间了，如果他还要继续吃那碗饭，以后八成要被扔在角落里吃灰了。”
小泉挑眉：“……你看出他的破绽了？”
贝尔摩德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那倒不是。不过琴酒对待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至于能让琴酒一直隐忍不发的人嘛……呵呵，推测出结果再调查验证一下就知道了，也不难。”
小泉：……
公安也没比警视厅那个筛子好到哪去！
不过，她忽然就有点好奇……
小泉起身走回乌丸莲耶身边，把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喂，大佬，别哼唧了，给我起来站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