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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在散绿光的狗眼一刹那间瞪大，灰黑杂毛中刺出来的几根灰白胡须，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然后跟着整张狗脸都有点变形，两边嘴皮不住的扯着，如上西起伏的波浪。
好一会儿，格尔才想到用来表达它此时心情的词：“汪——”
卢格倒是没有什么情绪变化，他在警署档案里翻到这个的时候，已经笑够了……只是示意格尔用鼻子闻闻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存在的气味。
“放心，没人。”格尔说着，直接抬起前爪，指了指它自己。
这次倒不用械脑帮忙，卢格也能够理解它的动作。格尔是在说，如果不是感觉到四周围没有其他人，它也不会开口说话了。
“既然这样，那走吧，我们再回去看看。”
小心翼翼的紧贴着巷子墙壁过去，那路灯下，早没了那小男孩身影，灯盏里的煤油似乎也快要耗尽了，此时光晕暗淡，明亮几乎不可见，那块儿都融成一团黑色了。
卢格从巷子里出来，他测了下风向后，指了指。
格尔立即把鼻子往逆风的位置用力嗅了会儿，片刻后松了口气般道：“算我们运气，他是往逆风的方向走的，不然就闻不到了。只不过我们要追的话得快点，你那点墨水，撑不了多久。”
犹豫了下，卢格咬牙道：“走，我们追。”
他那支羽毛笔中的墨水，只是添加了一种较为独特的材料，能够在一定时间里保持湿润状态，并且传出一种细微且被格尔识别的气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