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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仿佛就是一个个力量的源泉，不断地喷发出无疑计量的恐怖力量，然后融入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卢格顿时明白过来，这些不规则的固体物，就是冥河位格。
而他现在，就是其中一颗位格！
“这就是冥河？”卢格心中道，这果然和他猜测的是一样的，冥河是由无数的力量源泉构成的。
猜测是一回事，可真正确定下来，还是令他震骇不已。
忽然，他听到了一个模糊的声音，然后有什么力量笼罩住了他，没有威胁，眨眼就消失了。卢格愣了愣，猛地就明白过来，那是上次冥河支流和他做交换时的声音。而刚才的力量，应该就是冥河了。
莉莉丝说过，冥河没有意识。那么刚才降临的力量，是这冥河的规则。或者说，是由无数的冥河位格，共同构成的规则。
因为卢格从那力量中，感觉到了极为细微的一丝熟悉感。
那种熟悉感中，充满了阴冷、毁灭、暴虐、野蛮等情绪，简直就是一切负面情绪的凝聚体。
这可不就是卢格动手时，所无法控制，从而暴露出来的？
哗啦，忽的他听到了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