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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婶,“听说道长家的小郎君得了麻烦的见风症,现可有好些?”
潇暮,““见风症!”,啊?”
潇暮回想起阿朔是有说过自己在不在家之时,有孩童上院里邀他同玩过,不过这谎扯的也真够离谱的。
潇暮顺谎扯谎道,“是挺麻烦的。”
李二婶好像很空闲或许她觉得潇暮也很空闲,她热心肠道,“东村搬来了一个蒙古大夫,据说专治疑难杂症,道长不妨带孩子去看看。”
潇暮很是感激道,“多谢关心。”
李二婶道,“道长真是客气,我家那口子刚上工回来歇着,道长要不来我家坐坐,我给你们温酒。”
李二婶家的米酒味道淳厚,潇暮有幸尝过一回,至今难忘,可他心系着那至今未归家阿朔,实在是提不起兴致,便以婉拒道,“多谢您相邀,我再走一会儿,就回去了,改日得空再说吧。”
李二婶也没有强求,“道长无需客气,不过,您走边可得小心些,那前边在砍树,地上都是些碎枝,您看不见,小心别绊倒了。”
潇暮谢过李二婶的提醒,又沿着大路逛了一圈,直到临近申时,他才抱着一袋麦面回家。
临疆线的临溪镇麦面真是贵出了天价,寻常百姓家若不是逢年过节,一般都不会买麦面,而一向节俭潇暮只是路过便顺手买了,因为他记得阿朔最喜面食。
“遭了,忘了买米了,不过家里倒是还剩些果子。”
潇暮想着今晚上随便对付一下,刚把外袍脱下却无意把阿朔塞给他那种烟杆子跟抖了出来,他捡起那烟杆子,细细摸着,想起阿朔说的话,让里面烟出来,就能看见。
潇暮在屋里翻箱倒柜,都没有找到那火折子,他猛一拍额头,才想起,家里用火都是靠着言朔掌中炎,有才怪。
连外袍都没穿,潇暮直奔李二婶家。
阿朔这几日一直都待在屋里,在芭蕉林与潇暮扬言着不回去的他,没过一会儿功夫,不放心潇暮一人的他,转身就又追上潇暮,跟着潇暮回了临溪镇。
看着潇暮突然跑出去,阿朔起初有些担心,但是看他连外袍都没穿上,估摸着去的地方也不会太远,些许是落了什么东西,回头去寻去了。
阿朔细心把门锁好,潇暮看不见,耳朵也不好使,常常丢三落四的,这几日更是经常忘记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