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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蓉上前摸着俩孩子的头道:“好儿子,乖!”

刘蓉和国荃走近床前,刘传莹强撑着身子淡淡一笑:“霞仙,你怎么又来了?这位兄弟是?”

刘蓉介绍说:“这是涤生大哥的九弟,国荃。”

刘传莹闻听是国荃,激动地想要起身,国荃即刻上前按住:“椒云兄,你身子不舒服,快躺着。”

刘硬撑着坐靠在床头,刘伯忙拉两个凳子对国荃二人道:“二位请坐,我给你们烧茶去。”

国荃忙制止道:“老伯,不用麻烦。”刘伯或许是没有听到,径自一人出了屋。

刘传莹对大儿子道:“宝儿,带弟弟先出去玩。”大宝应声拉着弟弟出了屋,传莹激动地对国荃道,“国荃老弟不是在学院读书?”

国荃道:“椒云兄,小弟不知您身体有恙,否则,便早些过来了。”

刘蓉道:“椒云,自我们上次分手,已两月有余。今日闲来无事,便唤上小弟,一起向您请教些学术,不料,你却累倒在床了。”

刘传莹道:“霞仙此言太过见外,我正要写信向你讨教些问题呢,正好你们来了。来,随我到书房。”刘传莹说着要下地,刘蓉和国荃忙制止。

刘传莹坚持下地:“我已卧床数日,躺得久了,没病也躺出病来。让我起来站站吧。”刘蓉和国荃无奈,只好扶着刘传莹起来,刘传莹道,“来,到我书房小坐。”

刘伯将烧开的水沏上茶由二宝端着出了屋,刘伯对大宝道:“爷爷现在去给你爹抓药,你和弟弟在家等奶奶回来,我顺便请隔壁的婶婶过来,帮忙照顾客人。”

大宝担心地对爷爷耳朵喊道:“爷爷,奶奶还未回家,抓药的钱够吗?”刘伯迟钝地从腰间掏出个钱袋,细细数着几个铜板,一脸的作难状:“先赊着吧,奶奶回来一总给人家。”

刘传莹的书房,林立着各种书籍。传莹强打精神对国荃二人说道:“我自四岁就塾,胸中只知有科第一事。富贵利达之见,纷纷二十余载。后读顾亭林、慎修江氏之书,复慨然以通经史、立功业为志。然亦出于求奇好,故力勤于考据,而理道之蕴忽不寻求。情殷于民物,而伦常之间动多乖舛,疲精丧志,长傲增骄。”

刘蓉道:“时下士子,求富贵利达者仍多见也 。”

刘传莹说:“丁未年,我抱病京师,常去报国寺静心。日绎宋五子之书,方恍然大悟前之谬,不敢不竭力以尽伦复性为事。然一辗转间,自己行年已逾三十矣,岂不痛哉!”

国荃说:“长兄来信常教导诸弟,读诸子百家,皆为一个悟字。椒云兄之悟可谓达到了极致。”

刘传莹道:“椒云误而晚觉,不敢复以误人。我今所办家塾,望于诸贤者,惟在先去其富贵利达之见,确然以尽伦复性为事。所立课程,必先读《小学》《近思录》以正其趋;次《大学》章句或问以定其规,次论孟集注以书其蕴,次《中庸》章句以极其精,次诸经诸史及百家之书以致其博。四书既通之后,始兼作时文试帖备有司之试。”

刘蓉和国荃对视互赞点头:“椒云兄之志,正中霞仙心怀。”

传莹讲述着为师心得:“我期学生,得志则为朝廷有益之官,不得志则为乡党无过之士,不失天地生人之心。若徒以富贵利达为志,其从师请业,不过求揣摩剽窃之术,以为争名谋利之具。”

国荃道:“仁兄寥寥数语,坦荡了读书人的心志,小弟甚是受教。”

刘传莹道:“兄弟言重,在京时,我与你兄论文、论诗、常至通宵,相互砥砺。那是段令人难忘而快活的时光……稍等。”刘传莹兴奋起身,拿出一堆手稿对二人道,“这是我历经数载才完成的心血之作。离京前,拜托涤生兄为我校阅,他刚寄了回来,我待做最后整理便可刻刊面世。”

霞仙见椒云兴奋异常,心疼道:“兄弟实在钦佩您的意志,但,还望多保重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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