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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这种地方工作的人能保证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对的吗?”马思远反问。
“若是为了工作而付出自己年轻的生命作为代价,你不觉得这成本实在太高昂了吗?”
“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也是别人自己的选择。”
“马行长不觉得自己太过于冷酷无情了吗?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曾经的下属,你的左膀右臂。”
“我能做什么?”
“找到真相,挽救更多的无辜生命,也包括你的爱人苏默默,她现在可是在和饿狼搏斗,从虎口夺食。”
马思远的眼里沁盈出了一层薄泪,他从未感到自己像现在这么的无能和无奈,他好像真的做不了什么,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神通广大,即使在看清这个混沌的世界后他依然无能为力,他怀念小时候躲在马烈身后寻求安全感和庇护的感觉,他也想像马烈护他周全一样地呵护着苏默默。
两人陷入了沉默,气氛变得凝重起来,陈冉忽然一笑转换话题来调节气氛:“小米近来好吗?”
“谁?”
“米心旸呀。”
“哦,那你问错人了,我跟她不熟。”马思远肃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