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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米心旸望向窗外的雨幕低声说道,这场雨下得没完没了仿佛天空要竭力哭干最后一滴泪就像此刻不知是睡是醒的苏默默。她一直怀疑苏默默是不知如何面对自己所以才借病装睡,她明明可以骂她一顿可以质问她在云南和马思远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善良如苏默默并没有这么做,明明是受伤害的一方却搞得像过错方一样的无颜以对,正因为这样才更让米心旸心疼。
“米心旸,请你问问自己的内心,是不是也在恨我?恨我毁了你的期待?也许你一早就对农夫动心了而不自知,只是当你知道农夫就是马思远的时候才会被迫的死心绝望,是我毁了你对农夫的梦和期待。当我今天拆穿马思远的西洋镜时,你眼里的光都暗淡了,农夫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马思远。”
米心旸无力辩驳,这个男人像是懂得读心术一般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个她都不曾认识的陌生的自己让她心惊,这种被人猜透看透的感觉犹如一丝不挂地站在宗意面前让她既恐惧又羞涩。
“今天苏默默告诉我很多你的事,也许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详尽,我一直以为你会是农夫,没想到你是地主。”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忘了这个故事里最关键的人物——那条毒蛇,她不会放过我们任何一个不管是农夫或是地主,所以你要认为是我毁了苏默默的幸福那就太单纯了,我有一种感觉最后能得到农夫的还只能是蛇。”
“你是说周盈?”
宗意点点头:“如果说苏默默要失去马思远,那只能说明马思远本来就不属于她,所以你今天冤枉了一个无辜的人。”
米心旸面带微笑地斜睨着宗意仿佛他的头上正长出“离离原上草”,而且这片草原还是马思远播下的种子,也难怪他心里记恨马思远总跟他过不去,宗意过眼云烟般自嘲地笑道:“ten cows cannot pull back a woman who has ceased to be faithful.”
米心旸走后苏默默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漆黑夜幕下连绵不绝的细雨好似自己内心不停歇的心雨,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寂。只闻雨声更显寂静好像全世界只剩她一人,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开始响起,一阵响完立马又接上与这不间断的雨幕如出一辙,担心惊扰到隔壁邻居她通知了物业保安,门口一阵短暂的骚动后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