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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禹王府的马车被黑衣人围得水泄不通,但禹王却仿佛置身事外,他静静地坐在车内,双眸紧闭,仿佛正在与内心的风暴进行较量。马车外,亲兵们与黑衣人之间的对峙愈发紧张,兵器相交的声音愈发频繁,每一次碰撞都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预演。
突然,马车内的禹王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眸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冻结一切。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推开车门,一步步走出马车。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银色的战甲,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踏碎周围的黑暗。
夜色中,禹王府的地牢显得格外阴森。昏暗的灯光下,一道身影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那正是被黑衣人围困后擒获的禹王府女官。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衣衫上沾染着斑斑血迹,显得异常凄惨。
宁王爷站在地牢的入口,目光冷冽地扫过女官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转身对洪星潮吩咐道:“去,找个大夫来,让她暂时死不了就行。”
洪星潮连忙点头称是,转身急匆匆地离去。不一会儿,一名大夫被带了进来。他颤抖着双手,为女官检查伤势。大夫的眉头紧锁,显然女官的伤势不轻。他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伤口,涂抹药膏,尽量减轻她的痛苦。
宁王爷的话语在地牢里回荡,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似乎在地面上刻下深深的印记。昏暗的灯光映照在他冷峻的面容上,显得更加刚毅与冷酷。
洪星潮急忙去办宁王的吩咐,脚步在地牢的青石板上回荡出急切的声响,像是这沉寂中唯一的生动。而那位大夫则在这阴冷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拘谨,他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为女官处理着伤口。每一次药膏的涂抹,都伴随着女官微弱的呻吟,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助。
宁王爷站在一旁,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画面,禹王府为了这位女官而不得不付出巨大的代价。而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结果,就像是一场早已布局好的棋局,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宁王踏着沉稳的步伐,重新步入地牢的深处。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被拉得老长,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显得诡异而森然。他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这味道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
他走到女官面前,她此刻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那双原本充满灵气的眼眸此刻却显得空洞而无神。宁王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挑起她凌乱的发丝,露出那张苍白而憔悴的脸庞。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冷酷:“你可知,你为之拼命守护的,不过是一场笑话?你那所谓的主子,也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蠢物罢了。”
夜色愈发深沉,宁王脚步稳健地步入地牢深处,每一步都似在黑暗中凿刻出冷静与决然。他的脸上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仿佛早已洞悉了这场戏剧的每一个转折。
地牢内,昏暗的灯火摇曳不定,投射出斑驳的光影,为这阴森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诡异。宁王走到女官面前,她此刻已然苏醒,但那苍白如纸的脸庞和空洞无神的眼眸,却透露着无尽的绝望与疲惫。
宁王低头,俯视着这位昔日禹王府的得力助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戏谑:“瞧瞧你,为了那个蠢物,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笑至极。你可知,你所守护的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你那主子,也不过是这场戏中的小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