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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这些怪物的身上还穿着研究服!这说明他们曾经是这里的研究员,可能也沦为实验的牺牲品!
眼前的景象令人作呕,怪物和成吨的粘液让萧强几乎看不清深处的道路。他索性对天一指,三批狂雷如雷龙般在狭长的走廊蔓延,电光四射,瞬间清理掉了大半的怪物。没有时间耽搁,确认了深处向上的走廊后,他立刻招呼还在战斗中的大哥他们撤退。
大哥和文铎状态还行,格鲁勉强可以还能走,女巫估计叫累了在笼子里蜷缩,相比之下,小麻雀的表现则让萧强翻了个白眼——他紧闭着双眼,死死扒在格鲁肩膀上,双腿离地不肯松手,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恐怖。萧强心中满是鄙视,暗骂这家伙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群家伙在做物种实验!”萧强一边带路一边骂到,“格鲁这里跟你之前描绘的完全不一样,完全是一群疯子啊!”
格鲁脸色惨白,嘟囔到:“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没来过这里,我就在附属医学院学习过,那里可正常了。”
“你们看!”萧强拿出刚刚那本记录本,颤抖地念着上面的记录,“这些家伙到底想干嘛?各种杂交、实验,是想再创造几百个性别种族,然后扩充这个世界的种族图鉴吗?他们难不成还有政党,靠这些怪物拉选票?”
话音未落,前方的怪物又一次聚集,萧强一发狂雷扫荡了一大半,让大伙刮目相看,文铎夸赞:“你竟然还会魔法?”
萧强没搭话,指向后方的女巫:“我看他们要女巫就是要拿来做实验的!到时候一定要问清楚,他们是想要干嘛!要是不给我几百万的精神损失费,我绝对会把这些全部曝光,让全世界看看这疯子学院想要干嘛!”
“但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见到一个工作人员。”格鲁的声音带着恐惧与不安,目光四处扫视,直到他注意到那些怪物身上的细节,脸上瞬间泛起了惊恐的神色。“这些怪物……不会是研究人员吧?妈呀!他们居然连自己人都拿来做实验!萧强你能给我看一下那本记录本吗?”萧强想着学医的格鲁可能更懂,便给了他,接着格鲁神情凝重地开始翻阅。
“你不要说了。”一直保持冷静的大哥突然出声,语气低沉,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瞬间让所有人噤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隐秘的情绪,似乎触及到了某个痛苦的禁忌。队伍瞬间陷入了沉默,没人敢再出声。
萧强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大哥对这些禁忌实验似乎知道得更多,甚至可能涉及一些无法言说的真相。他忍不住心中疑惑,却又不敢开口询问——这问题,或许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队伍终于从怪物的重围中杀出,萧强一行人喘着粗气,带着疲惫的脚步闯进了前方的一扇巨大的铁门,然后重重关上。门后的大厅宽阔得出奇,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每个人都心中一紧。大厅的四壁螺旋向上,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塔楼,四周的墙壁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铁栅栏房间,每个房间都紧闭着门,透过腐蚀的铁栅栏,隐约能看到里面扭曲的身影。这些房间不是为了居住,而是关押的牢笼。空气中弥漫着金属锈蚀和发霉的气息,整个大厅就是一个被遗忘的地狱深处,时间的痕迹早已在这里堆积成了痛苦的残影。
铁栅栏内全是杂交而成的亵渎之物,有的挣扎着撞击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些房间的角落里,还有完全看不出原形的生物,它们几乎融化在黑暗中,偶尔一动,就带着脓液滴落在地面,像是某种无意识的、腐烂的存在。
萧强环顾四周,喉咙泛酸。眼前的这一幕是一场活生生的畸形秀——一个专门为这些怪物杂交体准备的监牢,所有的生命都被禁锢在这里,成为了扭曲科学的牺牲品。
“这些东西……还活着?”文铎低声问道,眉头紧锁。
“活着,但已经不算是生命了,”大哥冷静地回答,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愤怒和无奈,“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被实验改造的受害者。”
萧强强忍着恶心,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但他注意到大哥语气的变化。这一次,大哥似乎不再像以往那样,一听到改造、实验等词汇就不满。而且,从大哥的话里,萧强也捕捉到了一些隐藏的线索。他的语气中,透出一种让萧强隐隐不安的熟悉感:他早就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甚至比他们任何人都更清楚这里背后隐藏的黑暗原因。
文铎显然也听出了大哥语气中的妥协,轻声问道:“所以,你怀疑你们之前遭遇的所谓洗礼,和我们刚刚看到的这些怪物是有关系的?”
大哥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依旧落在那些被羁押的实验体上,眼神复杂,似乎在从中寻找某种熟悉的痕迹。
文铎微微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看来,教会和天使们,比我想象中还要疯狂。”他的眼神也落在那些可怜的实验体上,眼中带着一丝不屑,“但最疯狂的东西,显然就在这座学院里……”
萧强听着他们俩你来我往的对话,像是在打着哑谜,心中的疑问越来越重。他鼓起勇气,强忍着自己心中的不安,插话道:“大哥,别怪小弟冒犯。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这些实验体和你说的亵渎的仪式,到底有什么关系吗?”
大哥看向萧强,眼神复杂而犹豫,像是心底某个埋藏已久的秘密突然被掀开一角。他的目光在队伍间游移,落在格鲁身上,格鲁用关心的眼神回望他;又看了看小麻雀,这家伙终于鼓起勇气睁开了眼睛,但依旧满脸茫然。大哥不确定是否该把自己的那段可悲可笑的前半生讲出来,尤其是面对萧强——这个刚刚开始理解世界,且从教廷走出来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