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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感觉，二哈可能会讲出一个人族从未了解的一些情况。
前提是二哈没有说谎。
但二哈有说谎的必要吗？
岳伦又杀不死它。
竹虚雨也想多了解二哈身上的情报，对岳伦点头道：“它跑不了的。”
当岳伦的大脚从二哈的脸上抬起来之后，二哈立即从地上翻身起来，指着岳伦骂了两句。
不过看到岳伦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二哈连忙住嘴。
“算了，老夫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个小辈计较。”
二哈抖了抖身上的灰，抬头和岳伦对视。
“我和你摊牌了吧，我其实也是一只死雾灵。”
“只不过和那些只有本能的死雾灵不同，我有自我意识，能思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老夫也不清楚，但老夫这样的异类确实出现了。”
二哈说完，立即盯着岳伦的脸庞，似乎想要从其中看到岳伦震惊的表情。
结果岳伦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上次没把你杀死，我们就有了这个推测。”
“没想到你竟然承认了。”
二哈没有看到岳伦脸上的震惊，似乎有些失望。
它故意忽视上次被岳伦杀死这件事，继续接着刚才的话题讲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