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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玉此刻的困境却截然不同。
与军训相比，他宁愿选择那份体力与毅力的挑战，也不愿再次体验这般煎熬。此刻的他，手脚颤抖，肚子空空如也，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玉婉柠，我已经……可以了！”莫青玉虚弱地喊道，目光落在自己手脚上缠绕的纱布上，眉头紧锁。刚才用力过猛，伤口再次裂开，疼痛如刀割般传来。
婉柠走进卫生间，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迅速拿起清洗剂喷洒，好在抽风机及时将臭气带走，加上卫生间宽敞，气味逐渐消散。
“我给你拿纸巾，你自己擦。”婉柠说着，递过一叠纸巾。
要她亲自为他擦屁股，那他岂不是要暴露所有的尴尬？莫青玉深吸一口气，勉强站起来，用左脚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也用力撑着，艰难地说：“麻烦你了。”
“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可没想看。”婉柠看着他满额头的汗水，手脚的纱布渗出的血迹，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
“嗯。”莫青玉低声应了一句，便别过脸去。
莫青玉顿时僵硬如石，他慌忙摇头，“没……没事。”
“哦，看来我得帮你拉拉链了。” 婉柠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莫青玉咬着牙，用颤抖的左手勉强拉上了拉链。他几乎全靠左脚支撑，浑身的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易。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尽力保持着一种从容，尽管他的脸庞早已因疼痛而扭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