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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玉站在那里，就像很久以前的一个秋天的傍晚，他看到她送她回来后走上楼一样。还没到门口，万宁浩却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太多，她已经记不清此时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了。天色阴沉，房间里的灯光昏暗。他走近一些，脱下被融雪打湿的羽绒服：“我是来申请的。”
“你没有辞职吗？”等她终于恢复了表情，放松了僵硬的肩膀和脖子后，她靠在沙发上，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淡漠慵懒：“为什么选择这样的天气回来？”
莫青玉他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边，然后转头看向窗外，似乎没有尽头的暴风雪。他站在那里，他的下巴在她眼里光滑而性感。还没过去一个多月莫青玉发生了什么变化？他的脾气还是那么急，还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性格：“我们说好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呢。”
“你当时就说算了，还说我得给自己制定计划。”
“……那天我父亲去世了。”
客厅里变得非常安静。他说了一个“死”字，万宁终于听到了。然后那天晚上的一切都被解释了，为什么他如此反常，为什么她感觉到他脸上的泪水。万宁浩抿唇，眼中的情绪一闪即逝。她没有安慰，也没有问：“告诉我你接下来的计划。”
”吴佟我病了，病得很严重，我不能再等了。”
万宁皱眉：“……什么病？”
“脑子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