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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什么？”
林雨下意识追问。
“呵呵。”郭正清不急着回答，慢悠悠喝了口茶。
沉默，让人压抑的沉默。
林雨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
等林雨快受不住，想先出声打破这难捱的沉默时，郭正清才继续说道。
“你们公司新上市的那款“小棉袄”智能语音系统，是他的手笔吧？”
林雨面上镇定，内心却一片慌乱。
“您为何这么觉得？我们的工程人员也很优秀。”
郭正清尚未说话，一旁的徐念忍不住了：“不可能，这种程度的人工智能，除了被奉为神话的"F"，其他人决无可能做出！”他坚定的说道。
林雨面上镇定，心中却思绪繁杂。
原来，阿福是对方口中的神话？
还有，自己竟是因为“小棉袄”app露出的马脚？
因为阿福提供的软件太优秀，才招来这些人关注到自己的吗？
早知道就自己偷偷用了，为何要拿去商用？林雨有些后悔。
“没事，被知道就被知道吧，他们不敢难为你。”意识中，传来阿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暖。
徐念还想再说些什么，被郭正清挥手阻止了。
“小雨，方便让F和我们见一面吗？”
郭正清不知道，自己想见的F，其实就在他面前。
只是他看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