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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搞清楚什么是“回来”,只好把后面的事都讲一遍,包括黑猫警长扑到我的脸上。
“黑猫?”季叔想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黑猫是有辟邪的作用,但是也不至于……算了,到了。”
村子并不是很大,聊上几句天就能从村头走到我家——自然也路过了我家的那个胡同口。
只见一个绿衣红裤的纸人躺在地上,四肢已经被撕开,就像是几个有力气的调皮小孩,在争抢之中不小心将其撕烂。
而在这个纸人的脑袋上,警长正坐在那里伸着舌头舔着纸人的额头,原本的血迹已经被舔的干干净净。
季叔驻足多看了警长两眼:“黑猫、白额、红须、血爪……这猫可不一般啊,怪不得能把你喊回来。”
我看着警长——虽然长得奇特,但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怎么就不一般了?
不过我没继续问,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老爹的问题,我带着季叔回我家,喊门喊了很久都没人开门,打电话也没人接,只能听见手机在院里面响。
最后实在没办法,还是我把门栓给卸下来了——我家的门我最了解,只要是有窍门,在外面就能把门栓给卸下来。
一进门,我就看见我爸我妈在院子里面跪着,像是拜堂的夫妻对拜。
“老爹,老妈,你们这是弄啥……”
这怪异的场景让我一时间没缓过神来。
“坏规矩了……”季叔在我后面小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