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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自然不能跟周一白说,洗漱好到了操场的时候,饭馆老板刚好来送饭。
周一白“热心肠”地跑过去帮他端盆,“老板,这一大早哭什么呢?起床气这么大么?”
“唉。”饭馆老板叹了口气,“老周家那狗娃子昨晚上没了,就这么一根独苗,狗娃他娘吃了三年药才怀上的,这要不是大伙拦着,一早上就跟着去了。”
周一白朝我看了一眼,递了个眼神,随后又接着问,“小孩子都皮实着呢,这是生啥急病了?”
饭馆老板的脸色有些古怪,半晌才含含糊糊地道,“我也不清楚。”
正说着话,村长也走了过来。
丁村长五十多岁,皮肤黝黑,这会大概是脸色不好,显得整张脸更黑,但还是强扯着一抹笑,“吃早饭啦?”
饭馆老板见丁村长来了,手上的动作更快,又把昨晚的碗筷收好,就要离开。
“这么多东西,我帮你。”周一白也不管饭馆老板需不需要帮忙,反正是一边说一边上了手,直接把小推车抢过来,推着往外面走。
“大学生真是素质高又热情。”丁村长夸了句,就把马导叫到一边去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