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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房东估摸着一来防备我们,二来也是顾忌着叉叔的话,被周一白这么一拍,像是吓了一跳,他甚至往后退了几步,才赶紧道,“不吉利不吉利,你们先请。”
门口的位置被让了出来,叉叔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和周一白对视了一眼,把房门开到最大,人就站在门口,差不多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随时准备逃跑。
但即便我俩就站在门口,也隐隐地闻到屋子里的一阵腥气,而且明明是夏天,屋子里冷飕飕的,不是那种开了空调开了风扇的凉爽,像是一种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透过四肢百骸,最后这凉意从心底冒出来的那种冷。
房子里没什么声音,透着一股诡异的安静。
见我俩都这样,中年房东更是没敢往前走,只是站在门外,盯着叉叔,声音压低了问,“叔儿,咋样?”
他大概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顺着刚才周一白的称呼,而且这会的语气没了一点底气,甚至带了几分尊敬。
“太客气了,你把我叫老了。”叉叔说着话,摸到了墙上的开关。
我们都听到了开关的声音,可是声响之后,灯却并没有亮。
我这心里一抖,这些鬼——不,叉叔说要讲科学,没有鬼——这些邪祟原来都是学电力的么?一个两个搞事之前都先掐断电源?
叉叔咳嗽了一声,“你们谁去把窗帘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