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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兄弟们快撑不住了,这究竟是什么破地方啊!前后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刘四狗蹲在地上,喘着粗气,向站在土坡上的陈嘉南抱怨道。
陈嘉南回望了一眼,郑三平、二宝、彪子和刘四狗这几个兄弟,个个嘴唇干裂,尘土满面,气喘吁吁,显得毫无精神。他们花了两个多小时,才从那山坳里的废弃核桃园攀上了这土坡。
陈嘉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打开一看,仅剩一根。他点燃后抽了两口,递给郑三平,众人轮流浅尝了这奢侈的慰藉。随后,陈嘉南沉声对兄弟们说:\"哥几个再坚持一下,翻过前面那个土坡就应该到路边了。
\"虽然疲惫不堪,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前行。约摸十几分钟后,一行人瘫坐在路边大树的阴凉下,喘息连连。陈嘉南喃喃道:“谁还有烟?”
郑三平等几人摸遍口袋,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农用拖拉机的轰鸣声,二宝一跃而起,远眺片刻后,喜悦地笑道:“南哥,有救星了,是拖拉机!”陈嘉南等人脸上顿时漾起了希望的笑容。
几分钟后,拖拉机靠近,二宝兴奋地脱下上衣,在路边拼命挥手。司机停下车辆,戴着火车头帽的他乐呵呵地问道:“几位这是逃难呢?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彪子急忙整理好眼镜,礼貌回应:“大叔,我们是驴友来徒步旅行的,背包被偷了。您能捎我们一程吗?”司机嘟囔着:“什么驴友狗友的?搞不懂!”二宝笑着解释:“就是从城里来旅游的。”司机大叔嘿嘿一笑,“只要你们不嫌弃埋汰,都上车吧!”
众人爬进车厢,刘四狗捂着鼻子问司机:“大叔,这是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司机回头大笑:“当然是鸡粪味!还能有什么味!我刚给下面村的农户送完鸡粪。”刘四狗听闻后一阵干呕,其他人也都紧捂鼻子,面色难看。
陈嘉南掏出一百元递给司机:“大叔,附近有饭店吗?带我们去吧!”司机愉快地接钱,发动拖拉机继续前行。
车厢内的几人被颠得东倒西歪,约半小时后,拖拉机停在一家农家乐门口。司机大声招呼:“妹子,来客人啦!”
一位围着碎花围裙的美艳少妇从院子里走出,笑盈盈地回应:“大叔,谢谢啦,下次记得来我家喝酒哦!
”陈嘉南他们感激地向司机告别后,跟着少妇进了农家乐。少妇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略带责备地对几人说:“几位大哥,你们这是和老谢头一起挖鸡粪去了吗?怎么造的这么埋汰!”
彪子连忙客气地向美艳少妇恳求道:“老板娘,您就行行好吧。哥几个实在是饿坏了!我们吃完就离开,绝不会影响您的生意!”
美艳少妇眼波流转,面露难色,说道:“你们身上的气味实在太重了!万一我好心请你们吃了饭,别的客人来了,那不就砸了我的招牌吗?
我们这小本生意不容易啊!”陈嘉南上前一步,态度诚恳地说道:“大姐,您开个价吧,我们真是饿坏了!”美艳少妇妩媚一笑,道:“哎,谁让我心软又实诚呢!
这样吧,一人五百,我这儿后院有几个单间,可以洗澡、休息,吃住全包,保证让各位舒舒服服的!”
刘四狗闻言大怒,甩了甩长发,高声抗议:“老板娘,您这是抢劫啊!比强盗还黑心!”美艳少妇脸色一沉,皱眉叉腰,不满地说:“不愿花钱,老娘还不愿意伺候了呢!好心当成驴肝肺!往前再走十里八里的,看谁还会像我这样好心收留你们!”
陈嘉南面色凝重,从口袋中抽出两千块递给少妇:“就这些,行我们就留下,不行我们就走!”老板娘虽眼神含笑,但仍故作为难地接过钱,跺脚道:“谁叫我心软呢!走吧,哥几个,我先带你们去后院的房间,你们好好洗漱一番,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陈嘉南一行人享受了舒适的热水澡,浑身清爽。他们裹着浴巾坐在床边休息,二宝打趣道:“南哥,外头的衣服还是臭的,怎么办?”陈嘉南沉吟道:“二宝,你和彪子把那臭烘烘的军大衣拿到农家乐后院空地烧了,大家忍耐一下寒冷,吃完饭去镇上买新衣服。”二宝和彪子换好干净衣服,用蛇皮袋装起那些臭衣,拖了出去。
约莫半小时后,众人围坐餐桌旁,享用着热腾腾的饭菜,小酌着酒,十分惬意。一番谈笑风生后,刘四狗站起身说:“哥几个先喝着,我去方便一下。”
陈嘉南与兄弟几个抽着烟,喝着酒,气氛正浓,彪子瞄了一眼时间,低声咕哝道:“刘四狗这狗东西是闹肚子还是便秘?都快半小时了还没回来!”二宝打趣说:“说不定是前列腺闹意见,尿不尽呢!”
哈哈哈…引得陈嘉南等人一阵哄笑。突然,门外隐约传来了呻吟声,陈嘉南猛然起身,丢下一句“不好”,便冲出门外。郑三平、彪子、二宝紧跟其后。
农家乐厨房内,刘四狗正紧紧搂着老板娘,举止猥琐。“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不要脸的狗东西……”老板娘惊恐万分,尖叫声响彻厨房。刘四狗则肆意在她身上摸索,口中胡言乱语:“你老公又不在,让我来疼疼你嘛!怕什么,你不是爱钱吗?我有的是!”老板娘奋力推拒,双颊绯红,厉声道:“快滚!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
“嘭”的一声,陈嘉南猛力踢开厨房门,见此情景,怒不可遏,几步上前拽住刘四狗的头发,不由分说就是两拳。刘四狗还想狡辩,却被随后赶到的郑三平、彪子、二宝三人强行拖走。陈嘉南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老板娘,歉意满满地说:“真不好意思,大姐,我这兄弟喝多了,对不住了,我替他给您赔不是!”老板娘接过钱,整理了一下衣衫,脸颊绯红,急切地喊道:“快走!你们都快走,我老公马上要回来了!”
半小时后,在路边一片隐蔽的小树林中,陈嘉南身形一跃,一脚飞踹,刘四狗应声倒飞,重重撞在后面的树干上。刘四狗捂着腹部,惊恐地望着面色铁青的陈嘉南,连忙求饶:“南哥,你听我解释,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她不是……”话音未落,又被陈嘉南一拳打翻在地。
彪子和二宝连忙拉住陈嘉南,苦苦哀求:“南哥,给次机会……给四狗一次机会吧!”郑三平在一边拽着刘四狗的头发呵斥道:“刘四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想害死我们兄弟吗!”
刘四狗还想狡辩:“那臭女人坑咱们的钱,我只是想给她点教训……”郑三平一巴掌扇过去:“蠢货!教训完你得意了?警察也找上门了!咱们兄弟的事一旦被条子抓到,就是死路一条!”刘四狗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求饶:“三哥,我错了,帮我给南哥说说好话吧,我再也不敢了。”
郑三平走近陈嘉南,递上一支烟并亲自为其点燃,恭敬地说:“南哥,给次机会吧,毕竟是自家兄弟。”陈嘉南沉默不语,郑三平转向刘四狗,吼道:“还不快给南哥道歉!”刘四狗连滚带爬来到陈嘉南面前,弯腰低头,恳求道:“南哥,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陈嘉南手指刘四狗,厉声训斥:“再让我发现你管不住裤裆里的狗玩意,我现在就废了它!”刘四狗双手护住裤裆,谄媚求饶:“南哥,再也不敢了!”陈嘉南冷哼一声,对众人道:“兄弟们,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