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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都是差不多的，只是希望合照留个纪念。
顾喻然也不好拒绝，都同意合照了，只是婉拒了类似在衣服上签字的请求。
没人敢打扰的宋南希在一旁看着，还要帮顾喻然拿水杯和外套。
直到有男生也过来请求合照，顾喻然才看到宋同学的脸色不太好看。
以温柔勾人著称的桃花眼在宋南希脸上并没有得到太多的体现，大多情况下都是淡漠凉薄的。
尤其是冷脸的时候，反而会很有压迫感。
顾喻然拒绝了男生的请求，也不再乖乖的站在原地等想要合照的下一位。
快要上合影梯台，顾喻然穿上校服外套，看周围没人注意，压低声音问他：“你不开心？”
宋南希侧身挡着前方有些拥挤的人，“没有，人缘好能理解。”
宋黛玉又异地上号了，顾喻然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他有些介意。
他们两个都没拍过一张照片。
顾喻然知道是自己没考虑他的感受，有些无奈，柔声哄他：“我没和他拍，以后也不会。”
底下的摄影师扯着嗓子调整站位，顾喻然和宋南希站在中间位置，不太能听清，全靠前排的同学传达。
“都说了没有不开心，别看我，看镜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