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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旧恨一起算,姚谆当场拔刀——拔刀抹自己脖子,被侍卫一手捏住拿下。
田趁月摇头,反客为主,占得主座,却让姚谆坐在客座。
田趁月直抒胸臆:“你治水还是不错的,水利也办得好,皇后惜才,叫我来诏安你——啧啧,诏安啊,你还真是个贼呀!”
姚谆暴跳如雷,两个侍卫险些按他不住,又不敢伤了他,箍的箍压的压才把他制服在座。
姚谆怒骂不休:“我是贼,你是什么?女人裙底的走狗?我就是死了,也比你高贵些!”
田趁月面露惊讶:“你祖父是陷害忠良的罪臣,你父亲是守不住家业的禄蠹,你姐妹是罪臣家眷,你进士名次比我低,考评的优比我少,你怎么比我高贵,你说说,贵在哪?”
说着说着,田趁月的惊讶转变为不屑:“贵在你从没看见自己以下的人,两个眼睛只往上瞧去?那年治水,我就觉得你不好,富豪者三言两语你就轻信,连亲眼看一看问一问都不肯,自大若此,做事也就是空中楼阁,何当大用!”
这话揭短,揭姚谆自命不凡却被人当枪使唤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姚谆挣扎的动作下意识地松下几分,实在是脸烧得慌。
田趁月见状,点评:“知耻近乎勇,看来还是有救的。娘娘和我说叫我来劝你,我想着治水的人再不好得,秦侍郎也能养出那么些,三个总能顶一个,何必非得用你?但是娘娘自有她的打算。叫你去治黄淮,你去不去?”
说到黄淮,姚谆的眼睛亮了。
那次下江南,姚谆里子面子丢得干干净净,发起狠来扎下地,确实走遍了淮水水系,自有一套治水的方法,这套方法,他原本打算用来作为自己的晋身之阶。
姚谆笑起来,也不怕了,就往后一靠:“原来你是真有求于我。那要看我愿不愿意喽。田老狗儿,你打算怎么求我?我可告诉你,我不给女人办事。”
“那我看你是要给阎王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