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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反正比他强!”胜哥继续镇定,果然好球手的心理素质不是盖的。
“那他能学球了吗???”
“嗯,凑合吧!!!”
“嗯,那就学吧!!!”
两天后,拜师宴定在一家高档海鲜饭店的包厢里,是香姐安排的。
到场的人有香姐、赵哥、胜哥还有我和晓琳姐,大家都挺高兴,但是是赵哥和晓琳姐总是旁若无人地咬着耳朵说话,真是一对。。。。那个啥。
香姐递给我一杯酒,我捧着酒,恭恭敬敬的给胜哥鞠了三个躬,胜哥高高兴兴地接过酒杯一口干了。
今天的胜哥打扮的格外正式,剃了一个精神的寸头,还穿了一身西服。
胜哥喝完酒,从角落拿过来一个漂亮的英式杆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是根奥秘的通杆(全杆一体,传统英式球杆是分为两节的)和环球的冲跳一体杆(当时比较流行的冲杆,后把拧下来后就变成了跳杆),琥珀色的后手显得非常的漂亮,奥秘的打杆是胜哥在一次省级大赛的奖品,而环球的冲跳杆泽是他新买的。
我爱不释手着比划着,胜哥这就算是正式收下我这个徒弟了。
现在不太流行磕头了,否则我还得给胜哥磕三个头。
在北方,大部分记忆拜师学艺的仪式要比来的南方隆重,师徒关系也比南方要来的亲密。
而胜哥既然出了题,也喝了酒,还受了我的拜师礼,那么他就会真正的把我当成徒弟倾囊相授,这种师徒关系非常的亲,有点像古话说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样,甚至某些时候师父说的话比父母更有力度。
而刘勇和胜哥的关系更像朋友,虽然胜哥也教过他球,但是和我和胜哥的关系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