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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定算。怎么能不算呢?你我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这么关注我这个糟老头子,你怎么能说我们不算是老朋友呢?”
常虎生终于放下了托住下巴的双手,转而摊开了手掌,睥睨的气息从这个老人的身上展现出来。
葛山不为所动,而是径直走向了常虎生的办公桌前,双手种种的拍在了桌子上。
“常虎生,你总是说你一把年纪了。一副服老的样子,可你怎么口福心不服呢?”
常虎生眼皮子一动,但很快也就闪了过去:“还请葛副组长明示一二啊!”
葛山笑了笑,随后指了指这一层的地下,说道。
“说你口福心不服,你还装蒜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地下空层这么大年纪的地方,都藏了些什么呢?”
葛山敲敲桌子,眼睛盯着常虎生,意有所指。
“我不明白葛副组长在说什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