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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杜远山，成了他现在活着的仅有乐趣。
另一边，姜凡迟迟没等来宇文野的消息，反而等来了另一个人。
神脚僧。
对方进京后，私下里见了姜凡，当初，姜凡让他通过药物的流向，查影卫背后之人。
基本不出所料，大部分流向了国师府。
有趣的是，还有部分药材流向了国外，神脚僧的调查虽然隐秘，可他能瞒住别人，却瞒不住白莲教的高层。
后者知晓后，也产生了兴趣。
继续深入调查，终于挖出张道成的一些隐秘，此人并非玄国之人，曾在婆罗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在那里研习过阵法和气运之道，通晓如何转化国运。
他常年留在大玄的目的，大概率是为了帮助文昌帝修复国运，这说明，国运必然是出了问题。
对于白莲教来说，这是个好机会。
他们只要再使一把火，踩上一脚，就可以让大玄的国运彻底衰颓。
“他们打算怎么做？”姜凡问道。
神脚僧犹豫后，“国运能增强，也能使其衰弱，教主已从国外请来高人，出手干预国运。”
“对方出手有条件吗？”
“没有条件，有些武者的功法，可以炼化气运，遇到这种事情求之不得。”神脚僧解释道，
“白莲教只需要放出消息，等待即可。”
姜凡默默思索着利弊，如果有人给文昌帝找点麻烦，对他不算坏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