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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我……”苏寒张了张嘴，“对不起。”
李琬若摇了摇头：“你没有错。”
“我有未婚妻，这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否则对你很不公平，我明白……”苏寒叹了一口气，虽然他跟乔雨珊未来或许不会结婚，但现在这婚约就是存在。
既然存在，他就应该说清楚，不想欺骗李婉儿。
他话还没说完，李婉儿已经伸出食指，放在苏寒的嘴唇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什么都不要，不要名分，甚至我可以只做你的情人，”李婉儿靠近苏寒，微微笑着，“我只要你，只要在你心里，有那么一块小小的地方是我，可以么？”
苏寒越发内疚起来，他想说什么，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想安慰李婉儿，却不懂如何开口。
“婉儿，我……”
李婉儿抱着苏寒，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她的手指环着苏寒的脖子，那一双泪眼，看得苏寒心头颤动。
红唇封了上去，混着泪水，淹没了苏寒最后一丝理智。
“对不起，我喜欢你……”
李婉儿的声音，在苏寒的耳边轻轻响着。
苏寒还能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