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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地捏着袖扣，尽可能地保持着微笑。
“是啊，又见面了，陆副总。”
这一次程初前来的缘故，陆砚琛心知肚明。
他缓缓地落座，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
“程二少爷，我们时代服饰的态度还是最开始那样的，我们不接受合作，毕竟程氏集团大不如前，和你们合作的话，只能是拖后腿。”
陆砚琛的这番话一针见血。
虽然有点毒舌，可句句在理。
听清楚了陆砚琛毫不客气说出的这番话时，程初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您说呢，程二少爷？”
陆砚琛是特意提出这种说法。
他等得也是程初功亏一篑，自行离开。
偏偏程初很清楚，如果这一次机会都错失了，程氏集团根本就没有机会能够熬过去这一次。
意识到这一点，程初不得已冷静下来。
“陆副总，您说的确实是实情，但您也应该知道，我们程氏集团经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成了白水市的上市集团，手中也确实是有一些别人那里没有的资源。”
程初特意开口，不停地打探着陆砚琛的意思。
在此之前，陆砚琛之所以想方设法地扰乱股票市场，为的就是能够将程氏集团的股票引得动荡不安。
事实证明，陆砚琛成功了。
就因为股票市场稳定不了的缘故，程氏集团一日不如一日，董事会中的矛盾也越来越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