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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阁楼。
靠窗的茶台前。
苏洛和陆钧对视而坐。
整个陆家安静死寂，几乎已经没什么仆人。
这位陆家老祖，临终前对下人倒还不错，发放了遣散费。
“言默曾跟我承诺过，失败后不会牵连陆家。”
“看来，他食言了。”
陆钧面色平静，苍老的手掌清洗着茶具，正在泡人生最后一壶茶。
苏洛端坐在木椅上，眸子微眯，声音讥诮：“一个将死之人说的话，你也信？”
“人之将死，其言而善。我为何不信？”
陆钧反问：“我若不信，又怎会将人手借给他？”
“说这些没意义。”苏洛摆了摆手，神色漠然：“就算你不将人手借给他，也会用这些人来杀我，不是么？”
“这倒没错。”陆钧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所以，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装可怜。”
“陆钧，你孙子是什么德行，你比我清楚。”
“干涉军婚，欺辱军嫂，我就算一枪崩了他，也是他罪有应得，你明白吗？”
苏洛眸子微寒，言语间的杀意丝毫不加掩饰。
陆百鸣该死，陆钧更该死。
纵容子孙危害四方，残害百姓。
这种人活着，是对他们这类人的耻辱。
军人，守护的当是华夏良民。
而这些人，祸害祖国，危害社会，百死难赎！
“我明白，但我无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