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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李婶吓得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天哪,太可怕了,幸好没有人受伤。”
她双手合十,不停地念叨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人群中,孩子们紧紧依偎在大人的身旁,吓得哇哇大哭。
老人们则双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仿佛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让他们的心脏都承受不住了。
一时间,惊呼声、哭喊声、议论声充斥着整个林家村,原本宁静祥和的村庄此刻被恐惧和混乱所笼罩。
不一会儿,村民们如潮水般奔向那三户人家的房屋位置,脚步声杂沓,扬起阵阵尘土。
现场一片哗然,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似一锅煮沸的粥。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和惊慌。
“这房子怎么会一起倒塌呢?而且还都倒向山脚一侧,太奇怪了。”一个年轻力壮的村民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皱,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
“是不是得罪了什么神灵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颤抖着嘴唇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恐惧,双手不自觉地合十祈祷。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搞破坏?”一个精明的中年人摸着下巴,目光中透着怀疑和思索,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不安愈发浓重。
孩子们被大人紧紧护在身边,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废墟,妇女们则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脸上满是焦虑。
人群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大家都在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又被眼前的景象搅得心神不宁。
三户人家的主人看着自己的房子变成了一片废墟,仿佛心也跟着碎成了千万片,悲痛欲绝。
他们瘫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地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
“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我们的家就这么没了。”其中一位主人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沙哑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村民们纷纷围拢过来安慰他们,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和同情。
有人轻轻拍着他们的肩膀,有人递上干净的手帕。
“大家别慌,先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还能用的东西。”一位颇有威望的长者大声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试图让混乱的场面稳定下来。
“是啊,我们一起帮他们度过这个难关。”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纷纷响应,挽起袖子就开始在废墟中翻找。
妇女们也没闲着,她们拿来水和食物,分给那些伤心欲绝的主人和忙碌的村民。
孩子们则睁着天真的眼睛,在一旁默默地帮忙传递着小件物品。
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废墟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更增添了几分悲凉。
但村民们的团结和互助,又让这悲凉之中透露出一丝温暖和希望。
在混乱中,小刘和小张鬼鬼祟祟地躲在远处的树林里,透过枝叶的缝隙,紧张而又专注地观察着村民们的反应。
小刘得意地笑了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阴狠:“哼,这次的行动很成功,相信很快就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野心。
小张心中却有些不安,眉头紧锁,嘴唇紧抿:“可是,这样做真的对吗?这些村民太可怜了。”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深深的愧疚。
小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威胁:“别妇人之仁了,我们只是执行命令。”
村民们在现场忙碌着,有的弯着腰在清理废墟,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却顾不上擦拭。
有的在焦急地寻找丢失的物品,嘴里不停地呼唤着亲人的名字。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和困惑,每一道皱纹里都写满了愁苦。
但即便如此,他们仍然展现出了团结和互助的精神。
年轻的小伙子们齐心协力抬起沉重的石块,妇女们细心地整理着找到的衣物和生活用品,老人则在一旁为大家加油鼓劲。
他们的坚持和努力在这片废墟上构成了一幅令人动容的画面。
(3)
正午时分,烈日高悬,那火球般的太阳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点燃,阳光火辣辣地洒在林家村的土地上,每一寸土地都被烤得滚烫滚烫。
小肖赶着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通往林家村的坑洼道路上。
他手中的缰绳松松垮垮,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马车的轮子咕噜咕噜地转动着,破旧的轮子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艰难前行,扬起一阵阵尘土。
那尘土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一团团金色的烟雾,弥漫在空中。
路边的野草被晒得蔫蔫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树上的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让这闷热的氛围更加令人烦躁。
小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嘴里嘟囔着:“这鬼天气,真是要热死人了。”
马车内,孙师傅坐在一旁,身子绷得紧紧的,神色略显紧张。
他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眼神时不时瞟向车窗外,又迅速收回。
他心里明白,这次的任务可不简单,那可不是普通的差使。
这是为了配合东厂那见不得人的计划,制造出林家村不宜居住的假象,以便征收土地。
一想到这儿,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喘不过气来。
车窗外的热风一股股地灌进来,却丝毫不能缓解他内心的焦灼。
孙师傅暗暗叹了口气,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嘴里喃喃自语:“作孽啊,这都是作孽,可咱又能有啥办法。”
马车渐渐靠近林家村口,小肖远远就看到了那三户人家坍塌的凄惨景象。
那断壁残垣在烈日下显得格外刺眼,破碎的瓦片和木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他故意放缓车速,手中的缰绳轻轻一拉,马蹄的节奏也慢了下来。
最后,将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孙师傅,到了。”
小肖低声说道,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孙师傅点了点头,那动作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