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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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進混亂的愛底自由和美麗。

小毛说，这等于外国诗。姝华轻声说，卢湾区图书馆也看不到，一向是不印的。沪生说，哪里弄来的。小毛说，澳门路废品打包站，旧书旧报纸，垃圾一大堆。姝华不响，眼神柔和起来。小毛说，我随手拿的。姝华笑说，还随手，肯定明白人。沪生说，是吧。姝华翻了翻，另一本，同样是民国版，编号431，拉瑪爾丁《和聲集》，手一碰，封面滑落，看见插图，译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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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立柱光線下，死後少女安詳，百合開放在棺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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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华立刻捧书于胸，意识到夸张，冷静放回去。南昌路有爆米花声音，轰一响。姝华翻开小毛的手抄簿，前面抄了兵器名目，流星锤，峨眉刺，八宝袖箭等等，包括拳法套路，后面是词牌，繁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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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槃“霜天曉角”，剪雪裁冰。有人嫌太清。又有人嫌太瘦。都不是。我知音。誰是我知音。孤山人姓林。一自西湖別後。辜負我。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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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华不响。另外是吳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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