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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爱她至深的傅西宴,已经死在了四年前那场车祸里。
包间内的朋友见傅西宴不高兴,用腿碰了碰谢子怀,低声提醒:“这件事傅伯父压下去的速度快,过段时间就没人会提起,未必会给岁晚造成多大影响。今天是西宴哥的生日,你别提岁晚让西宴哥不高兴。”
也有人替傅西宴不平:“说真的,这次是岁晚做的太过了!她和西宴哥是有过去,但谁没有过去?西宴哥现在心里只有雨稚,她要真爱西宴哥就该大大方方放手成全西宴哥,而不是抱着过去的那点执念,纠缠不放。”
“回头我们再劝劝岁晚,让她尽快和西宴哥把离婚证领了,对她也好。”
“没用的!咱们谁没劝过?她怎么说的?说要等西宴哥想起过去,如果那时西宴哥还选雨稚,她才会放手!她也不想想她的出身配不配得上傅氏继承人,当初西宴哥非她不娶,傅伯父傅伯母就西宴哥一个儿子没办法才点头!但现在西宴哥有多爱雨稚她难道看不出来?”
说话的几人,都是余岁晚和傅西宴曾经共同的好友。
但如今,她的朋友已然是窦雨稚的好友。
从她醒来到现在的两年里,他们已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她放手,成全傅西宴和窦雨稚。
她也听过他们在背后抱怨,如果她没有醒该多好。
不得不承认,不论是在傅西宴那里,还是在朋友那里,她都不是无可替代。
在她昏睡的这两年,什么都变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整理自己头发,如同奔赴战场的战士,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