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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白月光,陶沁婉。
半个月前为了给陶沁婉的父亲洗刷罪案,忙得他废寝忘食,看着人都熬清减不少。
此时,谢敬彦盯着魏妆若隐若现的雪肩,和那个揽她腰的年轻男子——妇人眼睛如同掬了水,还有印在拓跋丰中衣上的嫣红口脂,分外刺眼。
让他想起了某天深夜,一时急于找寻物件而入了她寝房,她从水中披巾挂湿而起。漉漉的及腰青丝,搭在削柔双肩,还裹着樱浅牡丹长巾,一样湿津津的眼眸凝望。
分房住多久了,那一幕却恍然如初时。
险些让谢敬彦一瞬破了禁。没想到,转头间却……她已为人妇人母,而北契郡王却比她小了整七岁!
他只觉一身为官清明被辱没,从齿缝里蹦出一句:“魏妆,往日道听途说的就罢,今日这桩却是连脸都不要了?”
低沉磁冷的音调,好生过分的质问。
言毕从手中掷出一页纸条,竟是她邀约拓跋郡王相会的信笺,连字迹都一模一样。
不说这些倒罢,听得魏妆心头的不甘又激愤起来。
是了,自从嫁入谢府起,她就没断过被人非议。她都不晓得那些非议从哪儿来,先议论她如何高攀,不懂规矩、不得宠,后又构撰她不贤良,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