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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晓,薄雾朦胧,远山没入晨曦,凉风苍劲清肃。
天边的启明星和月亮同挂,远方人家的鸡鸣此起彼伏。
苏马丽挠着身上被麦草扎的红肿之地。
古代用不起棉花,她理解,用不起蚕丝,她更理解。
可是,床上粗麻布不能多铺几张吗?费力,她理解。
那兽皮呢?从古至今的畜牧业,延续几千年的智慧,人们早已发现了兽皮可以使用,为什么,搜罗遍原身的记忆,没有搜罗出关于兽皮的半分影子?
如果说她穿越来的这个地方人们确实没有发现兽皮可用,那么羊毛,鸭绒……没有被发现那更理所当然了。
苏马丽压下自己的质问,挠着被稻草扎红的皮肤。
“娘,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罗伯西从苏马丽身后问起。
“昨天喝多了水,起来如厕,睡不着了。”苏马丽答。
家里其他人也都陆续从屋内走出,皆讶异于苏马丽的早起,好在理由充沛,苏马丽没有死。
江眠眠生起灶火,开始煮白米粥。
简单吃过饭后,天就大亮了,看着几个孩子们拿起农具打算去下田,苏马丽把他们叫住。
“现在天不降雨,我昨天去了田里,看到实在干旱,庄稼都细蔫儿,杂草更是长不出来,你们就别去了。”
罗仲南知道娘说的有道理,低头沉默。
罗伯西也觉得娘说的有道理,可农人不去地里,和懒汉有什么区别?
“好歹田里的土我们去给它松一松。”
苏马丽摇头,她看看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