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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陷入寂静,一时没有回应,但舒凝妙耳畔还能听到他平缓的呼吸声。
舒长延半晌才开口:“给谁挑礼物,让管家去买也一样,哥哥出钱,好吗?”
他心不在焉地拨弄着落地窗前摆放的观赏花,眉间渐拢。
舒长延了解妹妹的脾性,若是没有别人提醒,怕是谁哪天生日都不知道,怎么会想起来特意花时间给别人挑礼物。
脑海中思索了一圈,似乎只有时家那孩子这个月生日,他记不太清时毓的详细资料,但结合下来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时毓,毕竟……俩人还在谈恋爱。
舒凝妙忽而开口:“你没时间吗?”
舒长延微微蹙眉,似乎在想些什么,浓黑的眼睫垂下投出柔和的阴影:“有。”
“上午来接我。”舒凝妙可不和他客气:“晚安。”
舒长延无奈勾唇,手里的终端已经迅速暗了下来,他望向窗外的无数高楼大厦,内透的灯光连成一道如同河流般的霓虹灯光,窗里倒映着小半片庇涅主都。
也许这就是联合大厦采用通体透明的外墙的原因,他从联合大厦的顶端看下去,整个城市都像是罩在一层玻璃里。
注视着这座被他们守护的城市,他才能感觉到守护着重要之人的真实。
为此,他愿意相信拔剑时的正确,愿意将生命和灵魂置于国家的正义之上,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舒凝妙早上双眼一睁就开始找微生千衡。
果不其然,他请假了。
耶律器也没来学校,维斯顿还在课堂上抽出了几分钟强调耶律器是因为消化道出血没来上课。
——绝对是有人要求他这么说的,维斯顿像是会特意和学生八卦其他老师的人吗,太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