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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等生的打扮。”舒凝妙扶着眼镜,架在完全不近视的眼睛上，隔着厚厚的镜片，显得有些变形。
维斯顿回首,头顶吊灯在她脚下投下淡淡的光影，幅度很小地晃来晃去，却并不惹人心烦。
他头一回尝到口干舌燥的滋味。
舒凝妙还穿着那身短袖,像个刚从春游里跑出来的小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出来的。
羽路实在没见过她这种打扮,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怎么穿成这样？”
她从维斯顿身后探出头,抱手说道：“在老师面前要低调一点,免得被批评只会倚势凌人。”
维斯顿额角抽动,似是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舒凝妙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马上转移话题：“你和老师认识吗？”
“我在国立研究中心实习时做过维斯顿前辈的助手。”
羽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终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抱歉，前辈，要麻烦你们等一下了。”
“出了什么事？”舒凝妙透出几分不耐的神色，仿佛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先是停电,又是不让人走……我还要回去上课呢。”
“不会太长的。”羽路被她怨怼也不生气,比舒凝妙还要难听的话,他每天都要听很多。
治安局经常被庇涅其他公职人员戏称为“垃圾桶”，议会和军方不想处理的事情，通通会被丢给治安局。
羽路耐心道：“研究中心内出了一点问题，和你们没关系——只是军方需要挨个排查今天进出研究中心的人。”
但这排查只是做做表面工程，军方和治安局的重心并不在今天进出的人身上。
研究中心那边的技术员分析，实战模拟系统的那一处破坏至少已经有三天的时间，潜入者更早就已经进入国立研究中心：“差不多还要再等三十分钟,别着急。”
舒凝妙勉为其难地点头，对他招了招手。
他微微俯身，听见舒凝妙在他耳边小声开口：“我能去看耶律器老师吗？”
羽路无奈道：“不可以。”
“别妨碍公务。”
舒凝妙感觉头顶一凉，维斯顿的手搁在她头上，轻轻把她往后一推：“去做你的事吧。”
羽路微微点头，隐入人群之中，进入异能检测中心的治安局成员越来越多，迅速将场地划成几个有序的模块。
周围的闲杂人等走干净了，舒凝妙也没有先开口提起绛宫石，反而聊天般提起毫不相干的事情：“羽路以前居然当过你的助手？现在怎么在治安局，是被你气跑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