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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算一个,人人脸色大变,焦虑起来。
李渔剖析道:“这还是父王活着的时候,我们就成了笑柄,若是父王死在鹰狗坊里,那我们就是遗臭万年了。”
韦妃焦虑不安,在丹墀上踱步:“王爷出身宗室,身为皇子,他的事迹必然会为史官写进史书,千百年后,后人读史至此,必是对王爷极尽鄙视之能事。我们,作为王爷最亲近的亲人,自是会被连累,也会为后人瞧不起,会被后人鄙视,会被万世唾弃。”
李僎脸色煞白。
李侨他们,有一个算一个,个个脸色白得吓人。
李渔微微颔首:“生前事,身后名,这是人生两件大事,我想谁也不想遗臭万年,被后人唾弃。”
李僎重重颔首:“二十一弟此言极是在理,是我浅薄了,只看见眼前,没有看到长远。”
李侨深吸一口气,附和:“大哥说得对,是我浅薄,只顾眼前,罪过罪过。”
李俊右手拍拍脸蛋:“幸得二十一弟说得通透,我方明我之失误有多严重。”
李侒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是啊是啊。”
李渔的话更加吓人了:“王妃已经说通透了千百年后的事情,那么我就来说眼前之事。父王被关进鹰狗坊里,这事传开,我们就会成为笑柄。若是父王死在鹰狗坊里,就会成为我们终生的耻辱,我们将成为皇室之耻,没人再瞧得起我们,没人愿意与我们交往,没人会把我们当天家血脉皇室子弟看待,他们会戳我们的脊梁骨,会骂我们‘狗一样的东西’。”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死在鹰狗坊里,那是何等的侮辱,倒霉的不仅仅是李琰一个人,而是他这一脉,都将被他牵连。
因而,这也是李渔要把李琰救出来的一个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