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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看着一街之隔的宣阳坊,只见那里和相府一样,人山人海,跟春运时的火车站似的,同样是不计其数的官员,带着佣仆,赶着车,备着厚礼,来到宣阳坊。
“去那里。”李渔道。
钱唤宁脸色大变,一把拉住李渔的马缰,急吼吼,道:“王子,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李渔使劲一拽,要夺回马缰,然而钱唤宁拽得特别紧,竟然没有成功,问道:“怎么了?”
钱唤宁劝阻:“王子,你要知道,你出身皇室,身为皇孙,哪里都去得,唯有宣阳坊去不得,不仅会招来物议,更会若来很多事非。”
李渔颔首:“钱伯,你说得很对,然只有那里能救得父王。”
钱唤宁眼前一亮,充满希冀:“王子,此言当真?”
李渔没好气:“我断不会拿父王的性命说笑。”
李渔与李琰的父子之情比水淡,比纸薄,然而毕竟是父子,休戚相关,荣辱与共,李琰的生死干系到棣王府的存亡,还有李渔的前途,因而他不得努力营救李琰。
钱唤宁微微颔首,有些不放心:“王子,那里真能救得王爷?”
李渔剖析:“巫蛊事发后,太子率领诸位王叔公主驸马营救失败,这是皇室之路堵死了,不可再用;我去了右相府,与右相谈,想让右相营救父王,然而右相心机深重,欲要借此机会扩大韦坚案,废太子,我只有拒绝一途了,右相这里行不通了,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去宣阳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