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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说得通了。”
“圣人毕竟是亲生父亲,哪有如此对待棣王的道理,原来是右相蒙蔽圣听。嗯,右相没被圣人打死,已经很幸运了。”
“换作是我,被人蒙蔽,如此不顾血脉亲情,对待自己的亲子,也会暴怒。”
这是李渔编排的瞎话,但是合情合理。
昔年,圣人废死三庶人时,也没有让他们遭受如此屈辱,只是杀了而已。
圣人把棣王李琰关进鹰狗坊里,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不合理。若是有李林甫蒙蔽圣听,一切就合情理了。
因而,官员们信了。
岭南官员问道:“如此之事,必是极密之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问题直指本质,不少官员睁大眼睛看着护卫。
护卫又按照李渔教的瞎话说道:“我自是对面的人。拜相这事,圣人还没有下旨,我们不得张扬,因而我只是给你们提个醒,右相的时日无多了。”
岭南官员恍然大悟:“国舅不愧是贤人,圣人下旨拜相是铁定了的,他都不张扬,好!”
立时带着人,赶着马车,直奔一街之隔的宣阳坊而去。
他的举动,立时提醒了其他官员,无不是有样学样。
只一会儿功夫,一大群官员不再排队,而是带着人,赶着马车,直奔宣阳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