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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先是发了一个棒的表情过来。
隔了五分钟,又发了个垂头丧气的表情过来。
“绾绾,我想离职了。”这是周楚整个春节假期和我的最后一次聊天,而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小的时候,成绩单上的分数决定了我们每个暑假寒假的舒心程度。等到大了,年终奖的金额决定了我们每个春节假期的愉快指数。
本命年的最后一顿饭,一家四口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可是网络却卡得画面花花绿绿,最后选择和妈妈出门沿着街道两旁的商铺散步。
过了这个年,我就25岁啦,在老家已经算是标准的“剩女”了。
爸妈比一般农村人开明,内心虽急但不会明摆着催我谈恋爱结婚只会隐晦的提及。比如两个人谈起来家里要盖新的房子,两个人计划地非常完美,等到新房改好了要在顶层加盖一个透明的玻璃温室花房,这样子爷爷奶奶冬天也可以暖暖地晒着太阳和村里的老人聊天了。
末了,妈妈不甘心地提了一嘴:新房盖好了,你就可以带男朋友回来了。
“我尽量吧。嘻嘻。”
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睡到太阳老大高,等到店员们已经开始准备中午营业的时候才起来,爸爸就等着我收拾好一起出门觅食。陕西菜重辣重盐还喜欢加醋,在上海感拍着胸脯说自己是重口味的我也在连续吃了三顿之后败下阵来。
骨子里河南人的血液开始不服气,不停地教唆我的大脑:“明年不要来陕西了,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