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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那年我离开故乡,一个人来到上海。四年求学后离开象牙塔踏入职场,成为一个职场人。两年的部门小妹生活里给各位前辈端茶倒水打印文件收发快递是常态。经历过天南地北轮轴转最后进医院的出差,也因为工作过劳给领导现场表演过喷鼻血的绝活,生理痛的时候则常常用一包布洛芬扛过。
那些生理上疼痛心理上难过的时刻,我都像没事人一样扛过来了,再大的委屈也没有打电话回去跟父母提起过。
而这一刻,有个如同冬日暖阳般的大男孩站在我面前,牵着我的手对我嘘寒问暖。我的内心的防线立刻被击溃,那股热泪肆意地淌在脸上,内心被一股暖流包裹着,轻轻荡漾。
许禾一看我哭了,比我还要崩溃急忙问:“怎么啦,不舒服吗?我们要去医院吗?我还带了止痛剂呢!”说完他又开始在包里翻找。
我摇摇头,钻进了许禾的怀抱里,用双臂环住他的腰。许禾也用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停地拍着我的后背。小区的居民来来往往地经过,纷纷把视线看向我们。
“我就是太开心了,我觉得我特别幸福。你真的对我太好了。”我一边哽咽着,一边说道。
“嗯哼哼,郑绾绾你别看你平日里在公司能上天下地,但是你就是个普通的女生啊。你要学会向别人求助,学会对自己好啊。不哭了不哭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可是我家都没有收拾耶。呜呜。”
“没关系,我帮你煮个粥看你休息了,我就走啦。”
许禾的大手放在我的头顶,轻轻地来回抚摸,竟然让我觉得没有那么痛了。这是什么邪术?
好在周末晚上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并不是很乱,内衣啊什么的也刚好都被整理进了收纳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