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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男人半夜还是烧起来了。
沈宁揉着惺忪的睡眼,暗叹一声自己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最后还是认命的起来给他做物理降温。
虽然天气热,但是夜里的井水还算凉快的,沈宁用两块纱巾来回交替放在男人额头降温。
又看他嘴唇越来越干,担心脱水,沈宁时不时给他喂水。
到鸡鸣时分,这温度才算是降了下来。
沈宁起身伸了个懒腰。
好捡不捡,非捡个祖宗回来。
美色误人啊。
日头刚升起的时候,沈宁就出门了。
路过孙寡妇院子时,看到门虚掩着,沈宁往里喊了一句:“婶子,我今日要去是县府街,你要我帮你带什么吗?”
屋子里没有回应。
孙寡妇的相公在两年前病逝,她平日都是靠上山摘些菌菇和草药来养自己和孩子,今日这背篓和小镰刀都还在院子里摆着,人肯定没出门。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