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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88;#12288;方柏林急念《调中营神咒》：五声法鼓闹纷纷，拜请中营军中营将，中营军马三秦军，三秦军三万三千人，人人头戴大帽身批甲，手举金枪黄令旗，火焰光，火焰明，请到座，军马到挑军，走马到坛来，神兵火急如律令。念完烧了一道纸符当空一扬，又在碗里抓些许米洒向半空，食指拇指拈些许水洒向地下“水路陆路速归来”。
#12288;#12288;做完这些，两眼死死地盯着米碗和水碗。一分钟没动静、两分钟没动静，大家坐不住了，纷纷围了上来。
#12288;#12288;五分钟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12288;#12288;阿茶性子最急，刚想开口。忽而碗里的米慢慢跳起来，先缓后急，米粒跳到七公分高，有些已经跳到坛前铺的布上面，水碗也开始慢慢跳跃，像煮沸了一样，慢慢地溢到碗外。
#12288;#12288;“大叔，这……”阿茶刚想说下去，方柏林向她连连摇头。
#12288;#12288;跳了约三分钟，米和水都静止了，出现了两个字，第一个字由米粒砌成：没。旁边出现了一个水组成的字：有。
#12288;#12288;阿茶妈激动地指着两个字问方柏林“方律师，这……这是怎么回事？”旁边的阿茶和阿骞连忙上前搀扶着妈妈。
#12288;#12288;方柏林平静地看着大家“你们确定赵芸姿已经死了吗？”
#12288;#12288;这一问，大家都跳起来“怎么？芸姿没死？”
#12288;#12288;方柏林摇摇头“不知道啊，三万三千五营兵翻转地府都找不到赵芸姿……如果她是投胎了，五营兵应该知道的。”
#12288;#12288;“我们是看着赵芸姿入殓的，我还给她穿衣服，阿骞还把芸姿生前最爱的衣服放在她身边……怎么会没了，阿茶你看看你表姐是不是回来了，看到这么多人，她不敢进来。”阿茶妈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12288;#12288;阿茶瞪大眼睛看了十几分钟，然后失望地摇摇头。
#12288;#12288;“是不是因为丁莹莹她们在，影响了施法？”阿骞一拍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