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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逗得女孩也跟着笑。
“笨蛋学长，这样笑起来一点都不好看，哼。”
虽然没有哭，但确实是破涕而笑的那种感觉，莫小汐笑着戳了戳陈言的心口。
“汐汐知道了啦。”
“那我会监督你的，每秒钟都要，防止你加班、工作太久。”
就像平日里那样，莫小汐会在学长画画的时候乖乖待在他身边的。
“好啊，我确实需要一个温馨小闹钟呢。”
“啊—”
陈言说道，喂了汐汐一颗葡萄。
一码归一码，他不可能再让汐汐去餐厅当服务员的，那种东西只要存在于他的回忆里就好了。
两人互相投喂着，房间里一时间沉默下来。
“呃...”
“可以呼吸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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