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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落绳断,小叠终于解脱,而他握着半截马缰,依然保留那个姿势,仿若木雕泥塑。
看着他的眼里泪滚珠落,满是悲怆和绝望。
霎那间,小叠的心仿若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痛得无法呼吸。
她倔犟地扭过头,策马而去,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雨打在脸上,冰凉透骨,却已经失掉了灵魂,感觉不到风雨的无情。
心底在说:“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为你伤心,为你流泪。
景炫,百里景炫,为了你,我的姿态已经放得很低很低,卑微得连我都瞧不上自己,不惜将尊严放在脚下践踏,原来你却是如此的轻薄我。
我再也没有耐心与你耗下去,东阳曼罗本来就已经死了。
是我孟清叠不自量力,自作多情,不顾一切地跳入到你这个深渊中自取其辱。”
脸上一片濡湿,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粟粟“吃吃”两声,像是在安慰。
山坳转弯处,雨越下越大,头上的风帽被雨淋湿,她终是放心不下,勒住半截马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见他骑在马背上,孤寂的身影萧索而落寞,衣服已经湿透,双手抱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但还紧握着半截丝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