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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妈妈摇头:
“不会,我上夜班,但是她爸按时下班,能给她做饭,悦悦不会随便去同学家吃饭的,她出去都会告诉我。”
沈易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
“韩女士,我是做妇科医生的,在医院里什么样的事儿都见过,您别怪我多嘴啊,我有个猜测,有些冒昧,但是还是觉得和您说一下比较好。”
韩妈妈看了过来,对于沈易她还是很感激的:
“您说。”
沈易迟疑了一下,毕竟这话挺冒昧的:
“我就是说您现在的丈夫是孩子的继父,我没有别的意思哈,就是说,有没有可能…”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了他的猜测,江砚也在观察韩妈妈的反应,但是预想中韩妈妈被冒犯的恼怒并没有如期而至。
女人反而很平静地,不是故作平静粉饰太平的那种平静,而是发自内心的信任和宁静: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但是不可能的,不会是他,悦悦的生父是车祸去世的,在悦悦三岁的时候,我和我现在的丈夫是在悦悦五岁的时候结婚的,我们两家从前是邻居,算是一块儿长大的。
那个时候他离婚了三年多,原因是因为他不能生育,结婚之后我们也想过再要一个孩子,还去看过医生,但是结果是一样的,我想过做试管,但是他问了医生,医生说做试管很遭罪,他拒绝了,这么多年他对悦悦视如己出。”
这个答案显然是沈易和江砚都没有想到的,宋枳余竟然不能生育?
晚上回家的路上,江砚开车,沈易坐在副驾驶还在念念不忘刚才的事儿:
“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一个两次被判定有生育障碍的,且这么多年和妻子都没有孩子的人,确实不太可能在这个岁数让女孩子受孕,所以真不是宋枳余?我之前特别笃定是他。”
别说沈易了,就是江砚之前最怀疑的人也是宋枳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