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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道：“四爷是真的不知道。四爷找不到大爷，慕容老将军获罪，无奈从赤凤边境回京为慕容家周旋。回京时，姨娘已经疯了，大夫人也已经去了家庙。
问姨娘发生了什么，她也说不出来，还十分激动，一味地喊打喊杀，有时候还伤害自己。”
凌飞飞知道，这种精神疾病，应该循循善诱，急不得。
凌克眸色黑沉，道：“我也想查，可有关的人都被灭口了。如果姨娘不是疯了，还有我这个成年的儿子，恐怕也活不下来。”
凌飞飞感觉他知道的应该更多一点，但并不想告诉她。
第一次见面，自己还小，凌克不信任自己也有情可原。
凌飞飞也没继续追问，看了一下他的腿，问道：“你的腿……”
这可触到凌克的逆鳞了，他脸色陡然一黑，厉声暴喝：“滚！”
拿起手边的茶杯，就朝凌飞飞砸了过来。
卧槽！凌飞飞敏捷的往旁边一躲。
茶碗砸在身后的墙上，“啪”地一声碎成数片，碎瓷片四溅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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